很好看,Cate的角色看起来简直太邪恶诡异了,好像看恐怖片阴森森的。。男主确实过分自信了,这大红唇我可不敢亲哈哈
没看过老版,陀螺这个服化道不错,但故事、人物还是差点意思,层次感不足,整体拖沓了一些,还没有《猩红山峰》好看呢,这么一对比,搞得想去重温《猩红山峰》里抖森和劳模姐的虐恋故事了。
中文译名不好,乍的一看以为是九十年代的香港风月片,直译为噩梦巷也行啊……实际上故事还算精彩,讲了一个恶性的死循环,小聪明覆盖下大贪婪是把人引入死循环的魔鬼。
谁改的剧本?这是谁干的?!苍天啊😩之前还澄清这是根据小说而不是1947年电影改编的,真后悔太勤奋既看了原著又看了前作,这个剧本真是让人感叹好莱坞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弱得让人挠心挠肺。😩
看完《浅草小子》再看这部有点唏嘘,同是师徒。这部我在家倍速看的,所以大家诟病的主要缺点规避掉了,剩下到位的氛围和进入无聊期前的惊悚。其实故事中规中矩,甚至早到geek一职出现就能预料结局,但有些电影就是可以精致到形式掩盖内容。Not bad——一些人理解成Good,一些人理解成不差,这就是我对这部电影的评价。
救命,原版我就觉得是个很一般的故事,陀螺这个为什么要拍这么冗长且没什么新意,走上骗人道路就用了整整一个小时。
还是《水形物语》的摄影师,镜头几乎始终在保持一种近乎强迫性的运动,舒缓而微妙,剪辑节奏十分流畅,痕迹感很轻,同《水形》类似,这是一部视觉上非常浓稠、非常smooth的电影。相比47原版,陀螺给出了多方面的增减,比如明显减低了神秘主义和宗教启示的元素,果断砍掉了原版那个明显出于时代因素而添加的累赘尾声,扩充人物的前史和动机,将目光更多聚焦于人物和其所处环境。然而可惜的是,老版的文本其实已经比较陈旧了,陀螺的突破根本不够,大部分段落的叙事极其沉闷空洞,这么点事情拍了两个半小时,真没那么多说头。另外能看出来,老版真正吸引到陀螺的元素肯定是前半段的马戏团生活,尤其是geek。
「You don't fool people. They fool themselves.」
很完整的风格,很独特的故事,但是结局可能不算特别完美,人物剖析的还是不够透彻。
完成度很高,故事看似复杂,其实很简单,主要是前面一半太拖沓了,让人感觉意味不明,后半部分渐入佳境,结尾最好。这部片子最亮点的,其实是BC和CB两位的x张力,双A强强太带劲了。
本片改編於同名小說,亦是對四十年代的舊版的翻拍。導演吉爾莫德爾託羅在改編上成功地把握了原著的絕望色彩以及頹喪的人性面貌,將之放到如今懷疑道德的時代,可謂天衣無縫。而且編導在拍攝亦不同於舊版乃至一般好萊塢作品(藉由主角代入整個故事),通篇皆是一種質疑和不安感,不斷地以詭譎的剪輯技巧突顯困擾主人公的過去,用角色的內心活動串聯起整個戲劇核心,實在是《禁閉島》後,久違的心理懸疑劇。
马戏团美术有意思,冲进螺旋回廊,在神鬼众目睽睽下抓住自己的命运,看见自己的未来,但除此之外就像是熟女控在对熟女们如数家珍:“Rooney Mara不行啦,大魔王才是王道!” 某种意义上男主角就真的挺像以前认识的某个熟人。用心理分析去想这个故事,也像是受惠于母亲却又被母亲抛弃的当代母系女权故事,就是毫无魅力的库柏让我不能再想太多。顺便旧作居然没有靠谱的中译本捏,本来还想对比着看看新旧变化的,sad。3.5归3。
从悉尼大赛之后开始朝我不理解的世界线偏离,大家都在说什么,我不懂…最后小学树下的“for the team”,难道不是告诉观众整个作品都在朝着与原本完全不同的地方狂奔了?
挺好的,有一种今天的美国电影里越来越稀有的、“不为了什么”的好。
自欺欺人的骗子终得报应,竟然还是个关于心理咨询的悬疑故事…没看过原版,单就这部的复古质感和黑色故事气质,挺吸引人,没觉得长,而且摄影很加分。结尾太急着去收了,不过当大魔王在故事中间按下录音时,大概能猜到结局
继《SOHO夜惊魂》之后,2021令人崩溃的名导新片和观影体验。。。。原版《玉面情魔》1947 真香,新版让我想无限吐槽。
陀螺的又一次电影美学大爆炸,每一个环节都无懈可击,比《猩红山峰》更完美的艺术品。
神马玩意啊! 1个半小时能说清楚的故事,非抻了2个半小时。
问题多多,听说原版更好,但如此负能量的故事,你不能不竖起大拇指
6.8/10 关于狂欢节,关于马戏团,关于那些惊奇诡异的体验,也正是关于电影曾最本质的视觉吸引力:无数奇观的反复交叠。但无论是叙事节奏,还是与大时代背景的结合(二战宛如不存在的底噪,毫无与剧情的实质互动),还是转场(黑屏的淡入淡出时常显得突兀),或是男主的创伤背景(拖沓到结尾的潦草插叙),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硬伤,以至于无数Film Noir的技艺和奇观的堆积都未能够转化成统一的氛围,也就在情感上泄了几分气力。前半段在过量向观众展示那些古早的“科学的”戏法之后,突如其来的“两年后”的转换让后部分在视听上都稍显疲软,一时无法适应。许多可被进一步刻画的恋物般的物件都沦为简单地服务于结构的工具,并未能蕴含属于自己的符号意义,最后也只能是走马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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